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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千里迢迢追仇敌 (第8/10页)
姓桂的道:“你看我像不像东厂番子?”
苏东二道:“你是要我猜了?”
二人说着,已到了客房门口,苏东二往房中一瞧,他笑笑,立刻对房中,道:“大人,客人来了。”
“请进来吧!”
苏东二把姓桂的带进门,自己闪身门内边,只见桌上摆的是三副杯筷,柳青青在一边正为大人斟着酒。
姓桂的匆匆走到桌前,甚是恭敬的施一礼,然后再四下里瞧不已。
苏东二道:“咦,你瞧什么?”
姓桂的道:“只说你们到了四位,怎么只有三位?”
苏东二道:“你是来见大人的,你管咱们来了几位。”
姓桂的一笑,道:“是,是,我失言!”
他把手上黄缎包托在掌上,自己拉子一把椅子坐下来,道:“文大人,我姓桂,桂大雷就是我,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代人前来送件东西。”
“打开来,什么东西?”柳青青一边冷冷的说。
姓桂的道:“三件东西,样样令人心动。”
他边说边把黄缎包打开来,只见第一件是个红柬,上附京城广记银号银票一张,面额一万两白银。
他把银票小心的搁在大人面前,再拿起另一张红柬,笑道:“魏公公的意思,三月之内调派文太守为豫皖骁骑大将军。”
他指着一个雕刻精致的玉钿盒,道:“这是公公特别赠送的玉器,你打开一看就知道了。”
就听大人冷冷道:“又加了证物三件,哼!”姓桂的道:“?人,何不打开这钿盒一看究竟?那可是稀世之宝也!”
“不用打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姓桂的双手真快,他一把取过那玉钿盒在手,双目之中泛血红,他的面孔更灰惨了。
只见他很快的把钿盒打开,钿盒先是冒出黑烟,随这发出“丝丝”响声,一撮乌黑牛毛细针直往大人射去。
苏东二出手也不及。
柳青青立刻拔出刀来一边闪。
就听得一声冷叱:“狗娘养的。”
大人的身子往后倒,倒的实在令人吃惊,太快了,快得姓桂的只笑了一半便笑不出来了。
只听得“叮叮”细声传来,粉白的墙上一片黑星子,牛毛毒针全扎在墙上了。
姓桂的一声冷吼:“可恶!”
苏东二却大吃:“小心烟有毒。”
只这一声叫,大人与柳青青已奔出房外了。
苏东二不怕,因为他早就把鼻孔堵住了。
苏东二一声冷笑:“那里走!”
他挥刀便杀,不料姓桂的一指如尖匕,抓、拿、拔、切全用上了,他还嘿然冷笑不已。
姓桂的边冷笑,边闪耀,他还开口道:“娘的,十年江湖不再,倒冒出你这娃儿逞强了。”
苏东二心中一动,咬牙道:“狗cao的,你不留下你的大名呀,死了咱到那儿为你报丧呢!”
姓桂的嘿嘿道:“报丧?说出来吓死你。”
苏东二道:“没关系,苏大爷是吓大的,多吓一次又何妨。”
两个人还在拆招较量着。
姓佳的道:“‘湘西僵尸’桂大雷,娘的,你听过吗?”
苏东二当然没听过,但门外的大人听过。
门外的大人不是文昌洞,文昌洞早躲到另—房中不出面,苏东二去开院门的时候,司马如龙就叫文大人快快躲到另一房中了。
院外的大人当然是司马如龙,他听得房中的声音,大声道:“苏东二,这家伙大有来头,当年也是暗中对十大高手玩阴的桂大雷,江湖人叫他桂打雷,湘西僵尸弄尸毒,那毒烟…”
司马如龙把姓桂的底牌掀开来了,听的姓桂的哈哈狂笑,而苏东二这才明白,难怪这家伙能挡过他三次神奇的刺杀。
苏东二在房中与姓桂的搏斗着,姓桂的拼命的阻杀,他心中越杀越慌,因为他以为苏东二应该早已中毒倒下才是,为什么他不倒,反而精力更旺盛。
他怎知苏东二早把两粒辟毒珠塞入鼻孔了。
房中搏斗的凶,而司马如龙却在院中,道:“苏东二,别堵住房门,叫他出来吧!”
苏东二却在这时猛一斜身欺近,就听姓桂的—声雷嗥:“吁!”
他叫的声音也特别,可是与别的挨刀人一样也在标血,而且血标的似有声音,声音是“丝!”
苏东二的—刀扎在姓桂的胯骨上,当苏东二拔出刀的时候,姓桂的一头撞到院子里。
姓桂的人尚未站定,一道冷电激射过来。
“切!”
那正是司马如龙迎面一刀。
这一刀原是要取姓桂的命,刀刃是照他头上劈,这姓桂的也非泛泛,他猛一闪,却是肩头—块半斤皮rou叫司马如龙切下来。
“吁”
又是这一声怪叫,也许僵尸就是这样叫声。
姓桂的叫着一弹三丈高,他跃上屋顶就往黑处逃,那鲜血一路也洒向远处了。
苏东二追出院中,只见柳青青提刀捂着口,这光景她吓坏了。
苏东二开口了:“司马兄。你这一刀吓坏柳姑娘了,你罪过呀!”
司马如龙收刀,他走近柳青青,他刚张开一臂,柳青青便投入他的怀抱中了。
柳青青哭了。
她抽噎的道:“为什么,为什么这么多恶人要杀我舅,难道已无天理了?”
司马如龙道:“有,当然有天理。咱们还未倒下呀!”
于是,文昌洞自另一房中走出来了。
文昌洞对苏东二与司马如龙,道:“太可恶了,他们非置本官于死地呀!”
司马如龙扶着柳青青,道:“大人,你们早早安歇,我二人自有安排。”
文昌洞道:“刚才若非你的计谋,本官已死在那人手中了。”
司马如龙也相信,除了他的反应快,稍慢一丝时间,他也难保不被毒针射中。
当然他也知道,文昌洞的武功只能在马上交手,在这儿却施展不开。
江湖中的阴毒他想应付?差远了。
柳青青与文大人回屋了,谁还有心情再吃喝,还是关上房门与后窗早早睡下。
文昌洞明白一件事,明日进京才是一次生死之大事,他下决心豁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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