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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谢乙  (第2/2页)
也没来得及探,却不知她们还有这样际遇,好在如今剿匪事将毕,你们府上姜大人已修书,托我回程时着人护送。若你们姑娘定了时日要走,切记使人告我一声。”    傅姜两家也算世‘交’,些许小事都是寻常,只是太久不曾见姒儿,却不知那丫头是不是与他生疏。    上一回那道士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,她也不给他个话儿。    问道子是不是能炼出那东西还不一定,不过姒儿既然叫他来,必定有几分把握。    想着,傅臣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,看升福儿去了,才问:“谢乙哪儿去了?”    “…这…”赵百嘿嘿笑笑,意味自明。    又寻‘花’问柳去了呗。    升福儿又回去当了传声筒,话与姜姒一说,姜姒也没什么反应,只说自个儿知道了。    自打一个如意平白没了后,院子里外的人都有意无意忌惮着姜姒。    姜姒自己浑无感觉,每隔几日便看着时鲜蔬果进出别院,都是傅臣叫人托了侯爷的名送进来的,她很少吃,多给了周氏,或者散给下人,倒是平白博了个好名声。    闻说山里抓了三百多匪徒,这一回是宁南侯世子傅臣立了大功。    不过,那一位风流谢公子,却似乎因为学艺不‘精’受了伤,挂了彩,情势如何也没人清楚。    前后在柳镇约莫滞留了大半个月,周氏的胎也稳当了,眼看着快要入秋,暑气渐渐消散,倒是回京的好时节。    时值八月,姜姒与周氏一合计,正好赶在中秋之前回去,半路上在净雪庵停留个一二日,上上香、拜拜佛,虽不去晦气,也好为肚里孩子祈福。    当天便有宁南侯府的‘侍’卫来送他们,傅臣不好出现,只派了赵百带队,一路朝着往东朝着京城去。    净雪庵位于寒山山脚下,在他们要途经的薛家口附近。    姜府一行人被护送着,算好时辰便在薛家口歇脚,入了当街一间茶楼。    周氏要了雅间,姜姒原也下了车,可一‘摸’自己手腕,空的。    她忽然想起半路摘下过那镯子,犹豫了一下,只道:“我东西落马车里了,红‘玉’、八珍陪我走一趟。”    周氏停住脚步:“怎么了?”    “无事,娘你先去吧,我拿个东西便回。”    到底还是件紧要东西,姜姒心底暗叹。    她这几日想了想,现在跟傅臣闹翻还没好处,他也不曾做对不起她的事,不如虚与委蛇。    回到马车边,她亲自上去找了找,在蜜合‘色’引枕边捡回了那一对儿羊脂‘玉’镯子,随手套在了腕上,这才回转身。    上了楼,经过走廊的时候,正有人在说剿匪的事,姜姒便听了一耳朵。    “折柳山匪患一除,来往商旅可就安心多了,世子爷的本事可不小啊!”“这一回去的也不只他一个啊,还是朝廷重视。”    “不就是个小小匪患吗?若没谢公子在,谁给献计?”    “哈哈你莫不是说的谢方知?我老早听人说了,那谢方知就是个没用东西,这一回还伤了手臂,疼得嗷嗷叫呢。”    “难不成还是个纨绔?”    “可不是纨绔?你们知道这谢方知表字什么吗?”    姜姒脚步一停,这事她似乎不曾听过。    细算起来,谢方知对她有恩,除了‘花’宿柳眠、放‘狼’形骸之外,心倒不坏,至少没与傅臣同流合污。    她才站住脚,下头那人便炫耀道:“你们不知道了吧?天底下大家取字都是俩字儿,偏他谢方知,单字一个‘乙’,甲乙丙丁那个乙!”    谢方知,字乙?    不仅是姜姒,便是其余人也听愣了。    还有这样取字的?    八珍不懂这些,倒是红‘玉’见姜姒面有思索,笑道:“这一位谢公子,似乎也是世子爷的朋友,与姑娘见过几面的。不过,奴婢怎么记得,谢公子在家排行乃是一呢?”    谢方知乃是他家中嫡长子,这是人所众知的。    姜姒想了想,这一个“乙”字里,道道可多了。    不过,以她素来不喜谢方知的态度,却懒得跟人解释半句,只轻嘲道:“谢乙,他怎不叫谢甲?”    “噗——”    靠走廊雅间帘内,谢方知一口茶喷了一桌,差点呛死在当场!    外头主仆三人说笑便走,这边雅间三人当中那虎背熊腰的汉子,却是使劲儿拍着方才喷茶那位主儿,几乎笑进桌子底下:“谢、谢甲!哈哈哈谢甲!”    谢方知生得眉如墨画,眸似点漆,自是风流姿态,被那汉子拍中右臂伤处,疼得一龇牙:“粗人!粗人!”    傅臣早在谢方知喷茶时候便远远避开,见那汉子鲁莽,只道:“谢乙臂上带伤。”    这一来,那汉子才松了手。    谢方知一脸的不善,他最得意便是取了一个“乙”字,却不想今日被人如此讥讽,当即却对傅臣反‘唇’相讥:“往日你多言那姜四姑娘温婉柔媚,今儿谢某算是见识了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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