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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4/4页)
中所见。    “我是说过,不过你的脑袋不还完好的搁在你的头上。”看她那日浑浑沌沌,原来还记得一些。    他不避不闪,大方承认的态度,倒教席惜不好意思追问。    想也知道,他定是同她算帐,只是,她怎地都没啥印象。    “我的伤什么时候会好?”她迫不及待的想去见翩翩了。    她的急切,万俟隽当然也看出来了。    “本来结痂就快好了,你方才又扯裂了。”他拉开她里得密实的薄被探看了下。“十来天吧,只要你安分点,十来天就可完全愈合。”    席惜直到大脑吸收,消化他的话意后,才瞠大眼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这十多天都不能下床。”    万俟隽佯装想了下“差不多是那个意思。”    不能下床,表示她得一直在床上躺“那会要我的命。”    “没人要你的命。”他低笑,意有所指的说。    席惜恼嗔,喃念道:“你就是那个人。”    万俟隽挑眉而笑,放下她,准备处理公事去了。    这些天,为了她,他好不容易才重拾的帐本,又全丢给雷傲了。    “你要走了。”看他要走,她心里竟有股失落,更有种叫他留下的冲动。    “你该休息了,我会让秦嬷嬷进来陪你。”    她的失落取悦了他,但还是留不下他,来日方长,有的是时间。    瞪着他阖上的门,席惜皱眉努嘴。叫她休息,她差点睡进鬼门关,还休息,嗟。??席惜的伤果如万俟隽所预测,十来天便完全愈合。    只是万俟隽硬是要她休息满十五日才肯放她下床,回自己的房。    一获得自由,席惜如只逃出马厩的马儿,四处跑、四处跳。    雀跃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夜晚,萧声起。    “翩翩,我来了。”    这日,她不再明目张胆,反而小心翼翼的溜出房,偷偷摸摸的穿过一片竹林,小声的推开竹门。    大概是心虚,她老觉得有人在跟踪,像她方才在竹屋外,明明看到一抹身影伫立竹屋不远处,可才一眨眼,那身影便不见了,她实在不想怀疑自己的眼力,可她老觉得那身影似曾相识,好像…她实在想不起究竟像谁——“嫂嫂。”翩翩连喊数声,才引起沉思的席惜注意。    “翩翩,不好意思,好多日没来看你。”她搔着头,不晓得该怎么解释。    “嫂嫂,你言重了,你病了,我没法去看你才觉过意不去呢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病了?”席惜的奇怪没一会,马上知道答案“一定是送膳食的丫头说的,对不?”    翩翩但笑不语。    “翩翩,关于你那回托我的事…”    “怎样,嫂嫂可有见到他。”她好想他。    席惜尴尬了好久才摇头“没有。”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失望太大,翩翩情绪失控的叫“不可能的,他说他会等我,他说他会在那等我的…”    “翩翩…”    席惜才开口,翩翩又激动的打断。    “嫂嫂,是不是你找错地方了,你有没有按照我给你的地址去找…”    “翩翩。”换席惜截断她的假设。    “我没找错地方,你所说的红瓦大宅…只余废墟一片。”    “不——”翩翩如遭雷殛,登时瘫软的坐在地上。    “翩翩。”席惜担心的蹲在她身边,拭着她直滚落的泪珠。    “你别那么绝望嘛,屋毁不一定人亡——”    要死了,她在说什么?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    “他死了。”为什么不来梦中和她相会?    “他没死。”都怪她这张大嘴巴,什么不好说,老往禁忌里钻。    “他没死?”翩翩失神的寻求席惜的认同“他不要我了。”    “翩翩!”席惜挫败低叫“你别这样啦,你不是说你大哥反对,三番两次阻挠他带你走。也许,他早来了,只是不敢现身罢了。”    翩翩豁然开朗,嫂嫂不提,她都忘了大哥的武功有多高。    “嫂嫂,谢谢你,只要还有一丝希望,翩翩绝不放弃。”她会等,等大哥想通,等她两人重聚那一日。    “这样才对。”席惜拉起衣袖,一一拭去翩翩脸上残留的泪痕。“就算他不来,我也会帮你劝你大哥,早日放你出去。”虽然希望不大。    翩翩也知要说动她大哥比登天还难,可她还是感激席惜的那份心意。    “我要回去了,你也早点休息,别想太多,瞧你,愈来愈瘦,小心他见了,不要你,嫌你瘦。”    席惜半关心、半取笑的拍拍翩翩的脸,起身离开竹屋。    走出竹屋,踏进竹林时,一抹黑影忽地挡住她的去路,更快手的在她张口尖叫时,紧紧捂住她的檀口。    “唔…”席惜吓瞪了眼,挣扎的猛捶来人胸口。    “你再不住手,我就会毫不考虑的扭断你的手。”    冷冽如寒风的口气——是万俟隽。    席惜的眼珠子快掉出眼眶了。    她的运气怎地这么背,难怪方才身后仿佛有人,原来真的有人。    “娘子,你真是向天借胆了,嗯。”席惜脚底发凉,一路凉上头皮。    完了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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