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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3页)
狂热吸吮她口中的甘醇蜜液,邀请丁香小舌共舞,纠缠许久才肯退离。“糖糖你好甜,远比我想的还甜。”    “啊…”她瘫软在宽广怀里喘息,娇态是唯一的回应。    欲罢不能,单单一个吻无法满足易峻威的渴望,他的唇顺着白皙颈部滑落又滑落,哑着声音低求“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?”    小脑袋瓜浑沌不清,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喘息“我愿意。”    易峻威的高大躯体紧紧贴向似水身段,口吻强横“说清楚,你要把自己交给谁?”    他凶恶霸道的语气将她暂时拉离浪漫情海,下巴被托起与他直视,清澈的眼眸映着他的容颜,她娇羞回应“唐艾欣要把自己交给易峻威。”    他再次低头,急切的想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,但仅存的一丝理智阻碍了动作,隐隐约约听见铃姨的哭声,最后涌现的是怀中女子恢复记忆后忿恨的眼神。    易峻威!我恨你、我恨你…    承受不起可怕的结果,压住她的后脑紧紧贴在胸前,他苦涩低问;“糖糖,有听见我的心跳声吗?”    “很清楚,你的心跳得好快,与我现在一样。”小妮子的模样好艳媚,晶莹汗珠滑落粉颊。    “答应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刻。”吻了吻秀发,他扯着笑容。这就够了,这就够!    唐艾欣察觉到气氛变了,不安的轻唤“峻威?”    “答应我!”这是他唯一的要求。    “我一定会记得的。”    “很好。”他像对待meimei般摸摸她的头“我有事要办,你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    “等等,你要去哪里?”情况变化太大了,是她想太多了吗?    “我的朋友被女朋友抛弃,心情很差,我必须去看他。”易峻威背对着她,收拾桌上物品,他拿起外套就要离开。    “可是…”唐艾欣的脸还红着,身体还因为他的撩拨而发烫,眼神好无助,迫切需要他弥补空虚。    易峻威的视线越过她,直视前方。“我要赶快过去才行,免得他出事,有话回来再说。”    是她想太多,会错意了吗?噢!好丢脸喔。“你要早点回来喔。”    ******bbscn***    他可以放手,毫无所求的放手。    易峻威走出书局,开车继续上路,车速平稳,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,还能静心聆听音乐。是的,他向来冷静过人,很快就能从失控中恢复,绝对不会被小小的感情波折给击败。    不久后,到达目的地,进入一座豪华别墅,开门迎接他的是刚回到家的江瑞明。    “老兄…呃?”    “你的脸色有必要这么难看吗?”他瞥了好友一眼。    “因为你的脸色更恐怖,冷静得太过可怕是一种病态。”对他太了解,不被伪装给欺瞒,江瑞明退后让他人内。    “是来找你叙旧聊天,别一脸我有病似的反应。”他说话语调一样平板。    “都是老朋友了,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,有什么事就敞开心房直接说。”江瑞明为他倒了杯茶水。    “想当我的心理医生?”    “是啊,先挂号付费。”江瑞明说着冷笑话缓和气氛。    他还当真取出皮夹付钱。“那我想挂精神科。”    “喂!”    易峻威嘴角勾起自嘲的笑。“听说你被女朋友抛弃,心情很差,所以我特别赶过来看你。”    “啥?我哪来的女朋友,你真的发神经…”超强的默契让江瑞明意识到他的言下之意“难道你们弄假成真?!”这下可跌破了他的眼镜,想不到才几天不见,这两人的关系竟有如此大的变化。    “我是疯了…”    “看样子你很认真,一头栽进去,而她恢复记忆立刻抛弃你?”    “她一样记不得从前的事,讽刺的是我爱上她之后,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,我只是别人的影子。”易峻威耸肩冷笑,一脸无所谓。    “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——”    快一步打断好友的话,他不愿被打动又产生希望。“我决定放手。”    “建议你不要闷着,尽管发泄出来。”江瑞明不愿见他过于消极。    “我知道,所以来找你。”    没由来的发寒。“等一下,让我想想有什么好药方可以根治你的问题。”    “陪我下棋。”取出刚买的象棋,摊开木制棋盘,易峻威开始排棋子。    “不!还有很多好的发泄管道,唱歌、运动…藉酒浇愁也成啊。”勾起多年前坠入象棋地狱的噩梦,江瑞明的反应可激烈了。    “都不适合我。”    “送你安眠药如何?”    “庸医!伪八进九。”棋子移动,杀气肃然,易峻威的眼睛泛红,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    “喂…”    防得无懈可击、攻得咄咄逼人,可怜的江瑞明陷入绝境,屡战屡败,横死在沙场上不知几回,而这夜还漫长得很。    老天哪,他又不是那可恨的未婚未…太残酷了,真是误交损友啊。    ******bbscn***    “峻威?”    少了他,整个屋内空荡荡的,唐艾欣定到客厅望着墙上的时钟。    “都一点了还没回来,他那被抛弃的朋友心情一定很差,那人会不会是江医生啊?好可怜。”她转身想回房间继续睡觉“困得睁不开眼来,啊——”她打了个哈欠。    忽地,她的头部一阵疼痛,数道模糊影子闪过脑海。    被痛楚凌迟,她手扶着墙,无力的坐在地板上。“又来了。”    这两天,她的头老是突然犯疼,隐约好像能想起从前的事,可惜她老是捕捉不住一闪即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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