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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3页)
人同时低头闷笑。    原来不是不关心,而是早知结果,根本不需费神去担心,青梅竹马间的默契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。    “这么肯定?”    “阿葵在小学、国中都是排球校队,我还没看他输过。”放弃了挣扎,沈蔚蓝干脆挂在窗边,看着底下的万头钻动,还有那一道刚封网成功,正在挥手致意,接受众人欢呼的潇洒身影。    这家伙!以为自己是孔雀啊?就只会翘着屁股四处招蜂引蝶,无聊!    “他既然排球打得那么好,为什么不加入排球队?”    谭晓丽还记得上学期初排球队队长来教室拉人的精彩实况,排球队队长苦苦哀求都快要跪下磕头了,夏天葵却依然抵死不从,说不答应就是不答应,一点都不顾念人家是他昔日国中学长的情面。    “不只排球,什么篮球、足球啊,阿葵都玩得挺不错的,以前也常被借去当枪手,至于他为什么上了高中就不打了,这我就不太清楚。”    这件事阿葵从没对她提过,她也没问,反正又不关她的事,她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管他那么多。    “是吗?”纪婷看着球场上那个纵跳自如的矫健身影“那他现在上场又是为了什么?”    “有利可图啊!排球队队长用两份什么电影节的连票券贿赂他下场打球。”每次都利用这种事来图利谋财,真是无耻。    不过,他会这么拼命,大概是为了他的女朋友吧?    夏天葵有女朋友,这件事全基德知情的只有沈蔚蓝一人而已,虽然她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,但也不会无聊到到处去宣传。    就让那些女生继续对他抱持着幻想好了。    “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赚钱,那小子挺精的嘛!难怪他不肯参加任何一个社团。”纪婷吹了一声赞许的口哨。    “哔!”第二场比赛结束的尖锐哨音扬起。    震人耳膜的欢呼声再度传来,基德以欺敌的三角攻击,漂亮地又赢得胜利。    沈蔚蓝感到既无聊又无奈,她看着观众脸上为夏天葵而生的疯狂与爱慕,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“你们不觉得他很娘娘腔吗?”    听到这一句,纪婷和谭晓丽的嘴霎时张得像塞了一粒鸡蛋那么大“娘娘腔?你说夏天葵吗?”这这这…这倒有趣了,跟夏天葵同班这么久,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这三个字套在他身上,而且还是由蔚蓝的口中说出。    “对啊!而且还是个跟屁虫。”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非常的不苟同,可是她是实话实说啊!“跟屁虫!”两人齐声窃笑,难怪蔚蓝对夏天葵的评语会如此不堪,对她来说,夏天葵的确是不折不扣的牛皮糖。    “蔚蓝,这可就不是我们爱说你了,暴殄天物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喔,你没看底下那些色女发直的眼睛,她们多想被夏天葵沾惹啊!”“或许吧!”沈蔚蓝耸耸肩,她实在是不懂那些女生在想些什么,怎么会有人被黏还很开心的,尤其是被阿葵黏。    三人忙着抬杠,自然没发现底下的群众中似乎有着小小的騒动,且像涟漪般一波波往外扩散。“蔚蓝学姐!蔚蓝学姐!”    兴奋而尖锐的呼喊唤起三人的注意力。    沈蔚蓝低咒一声“该死!她们以为是在开演唱会啊?”会这样喊她的当然只有国中部的小女生们,她已经不胜其扰了。    这些小女生不好好读书,竟然组了一个什么“拥蓝亲卫队”整天追着她跑,这又是她搞不懂的一群怪女生。    谭晓丽和纪婷咧开嘴,亲切的挥手算是替沈蔚蓝回应。    身为基德另一风云人物的好友,有时也是挺累人的,唉!没办法,谁教蔚蓝的魅力和夏天葵一般无远弗届,想想,基德有一半以上的学生都是她的迷呢!    沈蔚蓝和夏天葵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偶像类型。    夏天葵呢,是那种典型的阳光男孩,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加上他待人亲切真诚,简直可说是老少咸宜,大小通吃。    而沈蔚蓝冷淡的外表,一开始或许会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,但她坦率、大方又爱打抱不平,浑身散发着一股男欢女爱(男的喜欢女的爱)的中性美,真是教人不疯狂也难啊!    亲卫队的呐喊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咏风楼这方向移来,当然,球场中那个最显眼的身影也看到她们了,他死命地向沈蔚蓝挥手,还露出比阳光更耀眼的笑容,完全不顾比赛开打在即。    沈蔚蓝见状,心中的叹息更深“那大白痴!”    “什么大白痴?”纪婷和谭晓丽同时不解地问。    “哔!”比赛开始。    “哇!”    忙着挥手的夏天葵,没留神地竟被对方球员的开球打个正着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    顿时,欢呼变成了惊呼。看着底下的一片混乱,沈蔚蓝动也不动,只是闲闲地说了一句“看,这不是大白痴是什么?”    谭晓丽和纪婷早已笑倒在地,无法言语。    沈蔚蓝抓起竹剑,纤长的身影头也不回地往前方移去。    “时间到,开扁了!”    “砰!”随着一声巨响,一个黑色不明物体自三楼窗口咻地飞进保健室。    保健室护土谷茱萸推推脸上的黑框眼镜,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。    “茱萸姐。”    丙不其然,一道利落身影紧跟着跳进,她发出第一百零一次叹息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像个小偷似的从窗口爬进来,万一哪天把我给吓死了,我可救不了自己。”    沈蔚蓝不置可否地耸耸肩,从地上捡起刚丢进来的书包,随手甩了甩背上,极少离身的竹剑轻轻架上肩头。    “不从那里进来,我根本靠近不了保健室大门。”    保健室外的可站空间已经被某人的仰慕者给挤得满满的了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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