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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4页)
 任随吾把任随汝保护得滴水不漏,她一点伤也没有,只是吓坏了;而任随吾则吐出一大口鲜血,脸色苍白。    “随吾,你怎样了?我的天。叫医生呀!”任随风双眼涌起薄雾,然后迅速凝聚成泪。    “妈…没事的…是肋骨…”母亲自他四岁开始便灌输他人体的知识,所以他很清楚自己伤了哪里。“没伤到内脏…只是痛…”    “别说话,别说话!”任随风慌了手脚。倒是龙余镇定,马上为任随吾做急救。    “余哥,他有没有事?”任随风叫着。    “放心,你冷静一点。他没有事,他自己也说了,没伤到内脏,只是肋骨断了。”龙余不得不佩服任随吾,会玩心理战之余,又熟悉人体结构。不过,这不是小风的本意吧!她只是希望随吾可以保护小汝罢了。    “你还是不是人哪?”任随风因龙余的话而放松,马上对龙始哭叫,喊出最严厉的控诉。    龙始看着任随风,她变了,剪掉了他最喜欢的及腰长发,连带剪掉了对他的爱。    不可以!她不可以这样对他!于是,龙始伸手,抓住了她两只手臂。    “干什么?!放开。”她挣扎起来。“放手呀,我没空理你,儿子需要我!”    “任何人也不需要你,只有我…会需要你。”他把她带进怀里。    这句话,太惊心了,如果这句话是八年前说的,她一定不会走。    “始哥,已经太迟了。”她说得决绝。“你答应我,只要我在你身边,只要我嫁给你,你就不会伤害孩子——”    “是他们不好。”他不觉自己有错,就算有,也错在他不是在暗中进行。    她的脸色顿变,咬牙地道:“就算不好,你就可以伤害他们吗?!随吾是你的儿子呀!”    “那又怎样?”他已变得无情。“他不在我的期待之中,八年来,我期待的只有你。”    “你疯了!”任随风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,他变得太多,根本不是她的始哥。    他真心的情话,只换来“你疯了”这三个字?龙始的心像被插进一刀,狠狠的、不留情的。    “是呀,我是疯了。”他凄凄地失笑起来。“因为你而疯了,是你弄疯我的!”    这种指控太伤人了…也太…侵蚀人心了。    龙始猛地把任随风打横抱去,直奔东翼——他的房间。    “放开!你想干什么?!随吾在等我!”她剧烈地挣扎起来。“放手呀,随吾在等我!”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他轻声地在她耳边呢喃。    “好爱好爱。”    这句话,曾是她的渴望,可是,已经太迟了。    “你爱我?”她只觉受伤。“你却可以不顾我的感受,这般对我,你甚至伤害随吾!”    “可是他——”    “他还小,说错了话,你竟和他计较!”    再谈下去也没有意思,龙始半眯着眼,丢她上床。    她在他的臂弯中尖叫着,然后慢慢转变成哀叫,再化成可怜的喘息,再到无声的绝望。    他倒了下来,重重地喘息着。    感到腿间一阵湿润,他怎可又…昨晚他也不理她的想法,硬要在她体内发泄。    “你不喜欢孩子,又何必…”她低声哭了起来。    “你喜欢,我也会喜欢。”他说着违心之论。    他必须让她怀孕,只要她的肚子中有了他的孩子,她一定会再爱上他的。    “可是你却踢随吾!”她不能接受。“走开,我要去看随吾。”她用力推着他的身子,但他却文风不动,这令她感到非常挫败,不自觉又咒骂起来:“你不是人!儿子出了那种事,你竟然还要我——”她说不下去,眼泪一颗颗直掉。    他不是人?她第二次的控诉叫他心疼,她怎可这般待他?    八年了,他发疯地看着她八年,而她竟说他不是人!    “是呀,我不是人,为了你,我早已不是人。”他根本是行尸走rou。    他自怀中取出银盒,任随风一见,挣扎得更厉害。    “不要!始哥,我求你,我要看随吾——”他的手拿着那块沾了药的布覆到她口鼻上,她的挣扎慢慢放软,放软…    过了十多分钟,确定她已睡了之后,他拿起电话,吩咐手下。    “把那对孩子送去我的地方。”    孩子是他拥有风的王牌,他必须小心保住,以防他人抢走。    他人,当然是指龙易。    ☆☆☆    “始哥,我想见孩子。”任随风再一次要求。    “吃了午餐再说。”他含笑着喂她。    “我——”一张口,一大匙饭便塞进了她的嘴,让她明白他的坚持。    见她马上吃掉午餐,龙始又再问:“够了吗?你吃得太少了,我叫杨叔再拿一碗汤给你。”    “不必了,我饱了。”她一心一意要见孩子。“我吃了饭了,孩子——”    “总会让你见的。”龙始摇摇头。    “你…”她急得要死。“你怎可不守承诺,变的是你,龙始!”    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。龙始不悦地皱眉道:“你惹我不快的话,只会更没希望见到他们。”然后,他又像不意般提起:“告诉你了吗?随吾昨晚发高烧呢。”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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