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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8  (第1/5页)
    8    伟诺说:“我认为你太捕风捉影,有钱借给别人做生意有何不妥?我们是真金白银的拿出来交到你们的信托户口里,这跟炒卖活动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,你应清楚。”    殷家宝紧握着拳头,重重地呼一口气,很凝重地说:    “若翰,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。”    “我等着你问。”    “请你老实答我。”    “我会。”    “小杨的汽车失事,是不是人为的?”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    殷家宝冲前紧握着伟诺的手臂,道:    “小杨临终时告诉我,我和他之间必须死一个,你们选择了他,是真的吗?”    提起往事,家宝的心绞痛,他甚而忍不住热泪盈眶。    “若翰,回答我。小杨是我的好同学、好同事、好朋友,我们且是同胞。”    “如果小杨的说话是真的话,你就是个幸运儿,珍惜你自己。”若翰伟诺仍没有正面答复殷家宝的问题。    “不。”家宝叫喊:“我要把你的背景告诉李善舫,宝隆不可以冒这个险。”    “去吧!你认为这样做会令你舒服,不妨去做。我奉劝你今天晚上别睡觉,想清楚你的母亲、你的女朋友、你的家人,知道你就是害了千千万万个嘉富道存户倾家荡产的神奇小子,他们会怎么样?你有本事洗脱你的罪名、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、有能力把真凶正犯拘捕归案吗?    “还有,因为嘉富道而连累到香港多少人家破人亡,这其中有没有你的朋友?你怎样面对他们、向他们解释、博他们同情、求他们原谅?”    伟诺忽然一把揪起家宝的衣襟,瞪圆了眼睛,凶巴巴地对他说:    “不要奢望你能在法庭上据理力争,你的罪证是我们创造的,你真要弄到对簿公庭的话,好小子,吃亏的是你!”    说罢,伟诺才一下子放松了家宝,头也不回地跑掉了。    当晚,殷家宝把伟诺这番话翻来覆去地想,惊骇羞愧彷徨无助,终而至痛哭失声。    面前几乎只有一条路是比较安全的,就是接受伟诺的劝告,忘记从前,放弃正义。    这岂是殷家宝所甘心所安心的?    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来,殷家宝伸手去接听。    “家宝吗?”    “嗯,尤枫,怎么还未睡?”    “睡不着,想念你。”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    “你的鼻音这么浓重,为什么呢?”    “我…有点感冒。”    “家宝,你独个儿在外要小心点,泰国天气是否太热了?”    “是的,是热得令人纳闷。”    “很快就回香港来吧?”    “尽快,还有公事未办妥。”    “家宝,我们的基金又找到一个救援的对象。”    “嗯,是吗?”    “你回来我再详细告诉你,睡吧!”    “尤枫…”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“你这么善良,为什么不肯原谅那个神奇小子?”    “他这种大魔头,在现代社会内利用商业勾当去损人利己,等于无刃杀人且不见血,受害人岂只我父亲一个,惟其法律不可以整治他,我才有亲自动手宰了他,为民除害的冲动。家宝,我宁愿杀了他之后自杀。”    “尤枫…”家宝惊喊。    “嘻嘻!”电话里头响起银铃似的笑声:“你惊叫什么呢,你又不是那大魔头。睡吧,睡醒了快做你该做的事情,然后尽快回到我的身边来。”    翌日,是星期六,在泰国是不上班的,家宝很晚才起床。    昨夜实在睡得不好,不断的在做乱梦。    惫是在天亮之前,他才算是真正地睡着了。    醒过来后,记起了尤枫提点他的说话。    是要去做早应该做的事了。    曼谷的交通并不好,从君悦酒店出发,那司机告诉家宝,他要去的地方只不过是二十五分钟的路程,结果汽车在中途堵住了,足足要花上近一个半小时才到达。    家宝要找的那家人住在一幢三层高的房子里,出来给家宝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人。    殷家宝看她像是华裔人士,便问:    “你能说普通话吗?”    “可以。你找谁?”    “卡碧,姓傅的,傅卡碧。”    对方听到殷家宝要找傅卡碧,神情有点紧张,先把家宝从头打量一遍,说:    “你是谁?为什么找卡碧?”    殷家宝一时不知应否据实回报,他不是完全没有顾忌的。    想了一想,既来之则安之。    如果连这个险都不肯冒,那就未免太对不起小杨了。    于是殷家宝答:    “我叫大卫,姓殷,是傅卡碧的朋友。”    中年女人听了,面露不豫之色,道:    “卡碧没有这样的朋友,你究竟找她干什么?”    “我的确是她的朋友。”    “她的朋友我全都认识,我是卡碧的母亲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殷家宝不觉开心起来,证明找对了地方了,便说:“傅伯母,对不起,我应该说得准确一点,我其实是小杨,杨保罗的朋友,是他托我来见卡碧的。”    他这么一说,那位傅太太吓得连连后退。    她的这个反应,叫殷家宝省起,他又犯了语病,不禁带一点点狼狈,再慌忙解释:    “傅伯母,你听我说,小杨是在生前嘱咐我来看卡碧的。”    暗太太有点惊魂甫定的样子,盯着殷家宝好一阵子,才再开腔说话:    “你跟小杨是怎样认识的?”    “在美国,我们是同事。”    “有什么话要跟卡碧说的,你对我说好了。”    这叫殷家宝怎么说呢,他试图再作解释: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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