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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3/4页)
用九种不同语文作答,字体娟秀整齐,一目了然,但,他也只看懂了四种。中、法、英、德。答案完全正确。    英明不动声色地把公文夹放在桌上。“请丁小姐进来。”他对洪经理说。    洪经理走后,他看向人杰。“我要开工啦,你去把合约上少掉的两百万找回来吧。”    人杰转身,又转回来。“她有点像个孩子,你别太严厉了。”    和应征人员面谈,英明的百般刁难是出了名的。但只要幸留下来的,日后都会感激他的声东击西问讯方式。不过也得懂得茅塞顿开才行。    英明瞪他。“你是她的护花使者还是保镖?”    “我想的是另一种身分。”人杰挤挤眼;带上门走了。    另一种身分?他是什么意思?    门又开了,人杰探进头来“拜托,你要是把她吓跑了,我的姻缘就完了。”门一关,他又走了。    英明只能坐在那瞪眼。姻缘?他的姻缘和诗若有何关系?    “我把她吓跑?”他咕哝。“她不再叫警卫来抓我就好了。”    听到小心翼翼的敲门声,英明马上低俯下头,假装专心看桌上的某件文件。    “进来。”他发出威严的声音。    诗若慢慢推开门。“老板,他们说…洪经理说,你要见我?”    这个是那个对他张牙舞爪的丁诗若吗?她的声音多么柔和甜美啊。    可恶,一定是外面那些家伙“交代”她要叫老板的。绝不是人杰。他要他善待他的“姻缘”不是吗?    “嗯,坐。”英明没抬头,举手指指他对面的椅子。    诗若坐下了,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腿上。    “我看了你的试卷,丁小姐。你的语文才华令我印象深刻。”    “哦,”他的声音好熟啊。“那没什么?。我告诉章副理八种,临时多想起来一种,时间太短了,再长一点我也许还可以记起来别的。对不起,太久没用,都忘光了。”    因为太震惊,英明抬起了头。    “又是你!”诗若怔了一下,然后喊。    英没分咧嘴。“这回没挡着你的路哦。”    “他们怎么没把你抓去…”诗若伸手捂住嘴巴,记起她现在面对的是老板。他可以炒她鱿鱼的。    老板!“你一直知道我是你的…”她跳起来,忘了她的饭碗在他手中。她那次没听错,他果然知道她的名字!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我的吗?”英明想着,啊,他真爱极了她眼睛跳着火焰的样子。    “你骗我!”她大叫“你…”“嘘!”他走过来,按她坐下。“你要让全办公室都听到你和我的关系吗?”    “关系?”诗若呆住了。    “你说的啊,你是我的。”    她有说吗?诗若回想她自己的话,两颊火般嫣红。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温和地对她微笑。“脚还痛吗?”    “脚?哦,忘记了。”    英明必须全力控制住他的欲望。他想吻她火焰消失后更明亮的眼睛。他想吻她如花瓣的唇。他想…    他咳了两声。“你的说是不是和写一样好?”他问,用的是德文。    “不知道。以前还满流利。”她答的是中文。“好久没说了。”    “德文。”英明说。    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德文。”    “德文。”他又说。    “是啊,我听得懂。”他有毛病啊?    “我叫你用德文回答。”英明吼,露出了他面谈时的老板本色。    “吼什么嘛,你自己又没说清楚。”她还是说中文。    英明呻吟,明白了余主任何以说她答非所问。    “好,再来一次。”这次他测试的是法文。“你认为本公司的特点是什么?”    “每个人都问奇怪的问题。”她答的却是德文,而且依然答非所问。    “法文!”英明说。    “不,不,他们说的不是法文,只是问题很奇怪。”    “说法文,小姐!”英明又吼。“一下德文,一下法文,你真麻烦。”诗若咕哝。    “当你的客户对你说法文时,你难道用德文回答他吗?”    “你又不是客户。”    英明以手撑额,再次呻吟。“我是在考你说的能力,看看是不是和你写的一样好。”    “哦,早说嘛。”    她接下来说了一串英明听不懂的话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他问,满头穷水。    她重复。他想她是重复。他仍然不懂,以为她又换了另一种语言。    “停!”他举双手投降。“你在做什么?”    他问的是中文,她这次学乖了,也用中文回他。“回答你的问题呀!”    “哪一个?”    “公司的特点嘛。”    英明从来没有面谈时如此头昏脑胀,通常是他令对方头昏脑胀。    “好,你现在说的是…俄文?”他猜。    “没有啊,我和你一样说中文嘛。”    “好,好。”英明再次举起双手。“你的语文说写测验都通过了。”    诗若愉快地笑。    她桃花似的笑靥害他又失神了一阵。“从现在开始,说中文,懂吗?”    “懂。”    “好,你回答了问题,可是没答对。”    她的笑容消失。“哪里不对?”    “公司的特点和他们问你奇怪的问题有什么关系?”    “和我没有关系,和客户有关系。他们跟客户说话也这么奇怪吗?”    问倒他了。“呃…你告诉我,怎么个奇怪法?”    “例如我为什么想来“英明”上班啦,”她掰着指头数道:“客户不满意,发脾气骂人,我该如何应付啦,”她偏着头,想不起别的了。“等等。”她结语道。    英明皱眉。“这都是些寻常的问题嘛,有什么奇怪的?”    “为什么问第一个问题呢?是不是我应该说:“因为我久仰贵公司的大名,所以渴望加入你们。”这种矫情的人,工作时会用心,还是以矫饰的方式博得表面上的认可和赞许?”    英明答不出来,因为答案很明显。“下一个又奇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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